北京去哪个医院看白癜风比较好 https://jbk.39.net/yiyuanzaixian/bjzkbdfyy/xcxbdf/ 谭其骧绘制的《中国历史地图集》已经是被确立为了中国历史地图的权威,尤其是在疆域方面不能做任何更改。但是,谭其骧绘制的地图是错误百出。该地图已经问世了至少40年了,但是因为因循守旧的原因,地图并没有得到任何的修改。本文就来介绍一下谭其骧绘制的汉代地图的错误之处。 1,北方政权边界线年不变的弧线谭其骧绘制的汉代全图有西汉和东汉两张。从整理上来看,东汉和西汉的外围轮廓并没有什么变化,例如游牧政权的边界线保持了年不变。如果我们再观察其他地图就会发现,这条边界线在谭图是年不变,也算是一大奇迹了。而且,这条线还是一条十分圆润的弧线,优点类似于殖民者在通过经纬度瓜分非洲的“地图上作业”。 西汉全图从常识上来说,游牧民族是不断迁徙的,其边界线也是非常模糊的。对于游牧政权的北方边界线,要么选择不画,要么就依照山川地理形势,绘制一条大致的活动范围。如果按照山川地理形势来看,最北就是外兴安岭-贝加尔湖-萨彦岭。根据郭沫若等人的考证,一般游牧民族活动范围基本萨彦岭之南,最北也只能到达北纬57度一线。其北的冬季是一片冰原,而夏季冰雪融化,则是一片沼泽。 我观察了谭其骧的许多地图,其隋朝、北宋、南宋、清朝的全图都基本将北方游牧政权的范围限制在外兴安岭-贝加尔湖以南,但是唐朝、元朝和明朝因为地图开疆而出现了“上不封底”的现象。至于两汉的地图,其匈奴的线条过于圆润,十分不合理。 圆润的匈奴边界线在东北地区,其线条基本是沿着黑龙江北岸绘制,没有沿着外兴安岭绘制。这应该是受到西方国家绘图的形成。西方国家绘制的中国历朝历代地图(除了清朝之外),基本都将黑龙江作为最北的分界线,而谭其骧可能觉得有点不妥,于是选择稍微靠北移动了一些。但是这条线完全没有依据,还不如直接画到外兴安岭这个天然的北部屏障。 谭版地图的汉代的东北民族的边界线另外,匈奴东部和西部的边界线也出现了一些问题。在东部,鲜卑、乌桓和匈奴的边界线基本就是一条直线,显得太理想化了。实际上,乌桓主要活动在西辽河流域,而西辽河流域分水岭以北则应属于匈奴范围,所以谭其骧将匈奴的范围画小了一些。 在西部巴尔喀什湖以外,有一座城叫做“郅支城”,这座城是匈奴郅支单于征服康居后修建的,可见当时匈奴已经越过了巴尔喀什湖,到达了中亚一带。而谭其骧虽然在喀尔喀什湖之外标记了郅支城的位置,但是却没有将匈奴的边界线画到这里来,这明显就是荒谬。 谭其骧地图上的郅支城位置2,汉长城和受降城不在汉朝版图之内?西汉版图选择的时间是公元前60年之后,公元前46年之前,属于西汉后期。为什么选择这个时间段呢?因为该时期西汉的版图达到了最大,其南部的海南岛还未放弃,又在西北设置了西域都护府。 我们观察了西汉版图的北部边界,基本是沿着秦长城画的,根本没有依据汉长城来画,这就导致西汉的北部边界被“缩疆”了。西汉在汉武帝时期对匈奴发动了几次大战,收回了河套平原,于是在秦长城之外重新建设了汉长城。汉长城沿着阴山北麓延伸,一直到达了外蒙古一带,这段长城被称为“外长城”,其东段为“光禄塞”或”塞外列城”,西段称”居延塞”。 前年,汉朝在朔方郡高阙关西北的接受匈奴左大都尉的投降,并在此修建了受降城。从地理上来看,阿尔泰山延伸到了此地,使得这里出现了一些绿洲,这就是受降城能够出现在此的原因,这座城池当时汉朝最北的军事据点。然而,由于谭其骧将秦长城作为西汉的北边边界线,导致受降城也没有会制在西汉版图之内,这个错误太明显不过了。 谭其骧西汉北部边界线在阿拉善高原,谭其骧认为西汉农耕王朝只能控制黑河流域到居延海一线,因此大部分的巴丹吉林沙漠地区划给了匈奴。然而,汉朝的外长城已经几乎将阿拉善高原“包围”,这里属于汉朝是绝对没有问题的。我们看谭其骧的版图,只要是汉族王朝,就默认无法控制阿拉善高原的大部分地区,只能退守黑河一线,这没有遵循基本的历史史实。 DK世界历史地图中的汉朝谭其骧还将鄂尔多斯高原划给了匈奴。经过漠南之战和河西之战后,汉朝已经收复了整个河套地区,控制了河西走廊和阿拉善高原,而鄂尔多斯高原已经被汉朝完全包围,怎么可能还能够成为匈奴的飞地呢?新中国建立以来,在鄂尔多斯高原已经发现了数量庞大的汉墓群,这些汉墓从西汉一直持续到东汉,可见鄂尔多斯一直在汉朝的控制之下。这些汉墓的发现也进一步证明了谭其骧地图的荒谬。3,汉四郡和哀牢的问题谭其骧的地图,并非是单纯的地图开疆,有时候也会因为国际友好的问题玩一玩地图缩疆。因此,谭其骧的地图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本文最后讲讲汉四郡和哀牢的问题。 汉四郡,是汉武帝灭朝鲜(卫氏)而设立的四个郡,分别是乐浪郡、玄菟郡、真番郡、临屯郡。前82年,临屯、真番二郡并入乐浪、玄菟二郡,乐浪郡郡治在今平壤,而玄菟郡治所则在夫租(今朝鲜咸兴),一直在公元年才迁徙到高句丽(新宾)。然而,谭其骧西汉版图上的玄菟郡郡治已经画到了高句丽,这是明显错误的。汉四郡关于汉四郡的南部边界,日本和韩国的地图基本绘制在汉江以南的位置,而三韩被挤压得没有多少的空间了。而谭其骧的边界线基本上按照“ ”的位置画一一条直线。目前而言,我们还没有史料和考古发现了证明“汉四郡”的南部边界线在哪里,因此这里不作过多评价。关于哀牢,我必须要说一下。在西汉和东汉的西南地区,其西南夷西南基本被画出了一条弧线,而且最西到达了印度一带,不知道这样绘制到底有什么依据。从各种史料来看,西汉还没有出现哀牢这个部落联盟,司马迁《史记》也只是大概说了一下西南夷外有一个乘象国,并没有提到哀牢。因此谭其骧在西汉版图上标记哀牢是错误的。西汉时期,“孝武时通博南山,度兰沧水、耆溪,置雟唐、不韦二县。”这说明西汉时期,汉朝才开始渡过澜沧江。哀牢部落联盟是在东汉初期建立起来的。公元69年,哀牢王柳貌率77个属国、5万余户、55万多人归附东土,东汉于是在以前的永昌县设置了永昌郡,从永昌郡管辖的各个县的位置来看,永昌郡所辖的四个县都没有跨过怒江,因此汉代的西南的边界线不可能跨过怒江和高贡黎山,更不可能到达印度东北一带,因此这里明显是地图开疆了。谭其骧东汉版图的西南部分更何况,哀牢人只是短暂臣服东汉,不到10年他们就反叛了。76年,哀牢就反汉,被汉军击败后,哀牢人就渡过了怒江,从此中原史料中就没有了哀牢的记载。而谭其骧不仅将东汉西南版图画到印度,还将后来的蜀汉、西晋、东晋版图都画到了这里,而且边界线没有一点变化,这明显就是想当然了。对比一下,台湾大学版的历代西南边界线基本到达怒江一线,这比谭其骧的要客观多了。台湾版东汉地图的西南部中央政权能够真正越过怒江而管辖滇西的,是从元朝开始的。直到明朝,其中央政权的管辖范围都未能越过麓川(瑞丽),更别说到达印度边界了。 本文只是列举了谭其骧版图在疆域方面错误,也只是大概总结一下。如果仔细研究内部的行政区划设置,那错误还会更为,可以说“错误百出”一点也不夸张。例如,谭其骧在秦朝版图上标记的庐江郡在舒城(安徽庐江),但秦朝的庐江郡治却在番阳,在江西鄱阳湖一带,到了汉代,庐江郡郡治才迁徙到舒。。不过,谭其骧似乎也知道自己的错误,他在秦朝地图分图上又将庐江郡标记在番阳,让人啼笑皆非。总之,谭其骧的地图虽然是权威,但我们不要轻信权威,要有独立思考判断的精神。 转载请注明原文网址:http://www.13801256026.com/pgjg/pgjg/5918.html |